首頁>資訊 >
關注:人工智能和延遲退休時代,“智慧工作者”將崛起 2023-03-29 17:42:02  來源:36氪

神譯局是36氪旗下編譯團隊,關注科技、商業(yè)、職場、生活等領域,重點介紹國外的新技術、新觀點、新風向。


(資料圖片僅供參考)

編者按:有史以來第一次,工作場所有五代人在一起工作。隨著退休時間的延長,人們可能需要一個“中年加油站”,把中年危機變成中年機遇?,F(xiàn)代長者學院的創(chuàng)始人奇普·康利認為,雖然人工智能將取代知識工作,但“智慧工作者”將取代“知識工作者”,年長的人有著獨特的價值。本文記錄了鮑勃·薩芬恩與奇普·康利的一場對話。本文來自編譯,希望對您有所啟發(fā)。

奇普·康利(Chip Conley)

隨著人類壽命和工作時間的延長,領導者們需要重新思考如何吸引和培養(yǎng)代際人才?,F(xiàn)代長者學院(Modern Elder Academy)的奇普·康利(Chip Conley)站在這種思維轉變的前沿,他解釋了為什么“智慧工作者”將取代“知識工作者”。奇普是愛彼迎(Airbnb)創(chuàng)始人布萊恩·切斯基(Brian Chesky)的親密導師,他強調,處于職業(yè)生涯中期的人,面臨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多的焦慮和更多的機會。他為處于“中年危機”的人提供了一份重新規(guī)劃的路線圖,并認為職場上的五代人需要一個新的代際契約。

目錄:

奇普·康利談到“現(xiàn)代長者”(modern elder)這個概念的來源 奇普·康利談對 Airbnb 創(chuàng)始人布萊恩·切斯基(Brian Chesky)的指導 “智慧工作者”將取代“知識工作者” 最大限度地利用我們的后半生 奇普·康利談“現(xiàn)代長者學院”的未來 現(xiàn)代長者學院的關鍵是什么?

奇普·康利:我認為現(xiàn)在是我們重新理解教育,并顛覆它的時候了。研究表明,在 45 歲到 50 歲左右,人們確實是處于人生幸福的最低點,但這并不一定是一場危機,而更可能是來自中年的召喚。

如果你是一個職業(yè)運動員,而且你已經 35 歲了,那么你就是一個“長者”。如果你是硅谷的一名軟件工程師,而且你已經 40 歲了,那么你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。

我們現(xiàn)在有來自全球 42 個國家的 3000 多名校友,最令人驚訝的是,他們有的年僅 28 歲,有的已經 88 歲了。在任何年齡,我們都可以重新定義我們與衰老的關系。

如今,美國有 25% 的企業(yè)是由老年人創(chuàng)辦的,他們的創(chuàng)業(yè)成功率是 20 多歲年輕人的兩倍。

當今時代,第一次有五代人一起工作,是時候制定一個新的代際契約了。

鮑勃·薩芬恩(Bob Safian):這位是奇普·康利,現(xiàn)代長者學院(Modern Elder Academy,簡稱 MEA)的創(chuàng)始人兼首席執(zhí)行官,MEA 建立了一個全球領導人社區(qū),致力于釋放代際人才的潛能。

我是鮑勃·薩芬恩, Fast Company 的前編輯,F(xiàn)lux Group 的創(chuàng)始人,以及播客“Masters of Scale:Rapid Response”的主持人。

奇普正在重新定義我們對職業(yè)和人才的思考方式,就此我想和他談談。我們在職業(yè)生涯中都會遇到拐點,隨著世界范圍內預期壽命的增長,現(xiàn)在的中年時期既帶來了更多的焦慮,也帶來了更多的機會。

奇普曾是愛彼迎(Airbnb)的全球酒店業(yè)務主管,曾擔任首席執(zhí)行官布萊恩·切斯基的導師。他說,代際間的相互作用將定義未來的成功組織。

奇普認為,“知識工作者”注定會被他所謂的“智慧工作者”所取代。

奇普說,無論是作為企業(yè)還是個人,要想跟上時代發(fā)展,既需要規(guī)模,也需要靈魂。

1. 奇普·康利談“現(xiàn)代長者”這個概念的來源

薩芬恩:你第一次出現(xiàn)在我的視野中是作為 Joie de Vivre 酒店的創(chuàng)始人,這是美國最大的精品酒店之一。然后你成為了 Airbnb 的酒店主管,幫助拓展這個平臺的業(yè)務。我想從你最近做的事情開始聊,即“現(xiàn)代長者學院”。我們的文化非常關注年輕人和新事物,我承認我個人也面臨著這種文化帶來的一些挑戰(zhàn),隨著年齡的增長,我需要重新定義自己。我仍然認為自己是個現(xiàn)代人,所以這種“現(xiàn)代長者”的說法很有吸引力。什么是現(xiàn)代長者?這個概念是怎么來的?

康利:從 26 歲到 50 歲,我在 Joie de Vivre 公司擔任了 24 年的創(chuàng)始人和首席執(zhí)行官。幾年后,我接到了 Airbnb 聯(lián)合創(chuàng)始人兼首席執(zhí)行官布萊恩·切斯基的電話。他想讓我做他的內部導師,以及全球酒店和戰(zhàn)略負責人。幾個月后,公司里的人開始稱我為 Airbnb 的“現(xiàn)代長者”,我很不喜歡這個稱呼。然后創(chuàng)始人對我說:“奇普,這里的平均年齡是 26 歲,而你 52 歲,所以你是年長的,但你是一個現(xiàn)代的長者。‘現(xiàn)代長者’是既聰明又保持著好奇心的人?!?/p>

這句話讓我很受用。我想好吧,我來當那個現(xiàn)代長者。在 Airbnb 全職工作的四年里,以及后來作為創(chuàng)始人的戰(zhàn)略顧問的三年半里,我確實是一個有點現(xiàn)代的長者。當我在寫自己的第五本書《工作中的智慧:現(xiàn)代長者的成長》時,我在墨西哥的南巴哈。有一天,我正在海灘上跑步,我問自己,“為什么我們沒有一個中年智慧學?;虻胤?,可以讓人們可以去重新規(guī)劃自己呢?”這就是現(xiàn)代長者學院的由來。

2. 奇普·康利對 Airbnb 布萊恩·切斯基的指導

薩芬恩:你在 Airbnb 的時候,和布萊恩·切斯基之間的關系就像你是他的導師。

康利:我是來當導師的。不過,我很快意識到,我也是實習生。因為,雖然我在酒店和旅行、領導力、建立文化方面有很多貢獻,但第一次進入一家科技公司,意味著我必須學習很多東西。我從布萊恩身上學到了很多,我想他也從我身上學到了很多。我會幫他提高情商(EQ),平均而言這是我們隨著年齡增長而培養(yǎng)的一種技能。但同時,我從布萊恩那里學到了 DQ,即數(shù)字智能。沒錯,我是在向一個比我小 21 歲的人學習。

薩芬恩:你用過“代際合作”這個詞,認為我們可以從彼此身上學習一些東西。但是,有時一些年長的人會不想讓年輕人教他們做事。

康利:我認為這是雙向的。年輕人也不喜歡一直被年長的人教做事。代際合作的想法確實與我的觀點相吻合:我如何在這樣的公司里把事情做好?我試圖在公開場合做一個實習生,在私下里做一個導師。

我會問很多問題。而且,我認為這真的讓 Airbnb 的很多年輕人更向我靠攏了。當我開始與他們相處時,我清楚地知道,他們也可以教我一些東西——這就是一名導師同時是導師和實習生的原因。我們最近創(chuàng)建了一個叫做“世代共進晚餐”的項目。我們可以在 generationsoverdinner.com 上找到它。這是讓幾代人聚在一起吃飯的一種方式,從而推動一場深刻、豐富、甚至可能改變人生的對話。我們曾經有多達七代人一起坐在餐桌上談論諸如“目標、愛和關系,以及如何解決世界問題”等話題。特別是在職場上,史上第一次有五代人同時進入工作場所,是時候制定一個新的代際契約了。

薩芬恩:現(xiàn)代長者和傳統(tǒng)長者有什么不同?

康利:傳統(tǒng)的長者被認為是受人尊敬的,但在當今世界的大多數(shù)地方,情況并非如此。我認為,現(xiàn)代長者是關于“相關性”和“跟上時代”的。相關性意味著你把自己學到的知識和積累起來的智慧,應用到新的環(huán)境中。我把智慧定義為一種不斷更新代謝的經驗,它能夠讓人有同理心。

如果你回顧一下智慧的歷史,追溯到古希臘時代,你會發(fā)現(xiàn)智慧一直被視為一種社會公益。你一路走來獲得的智慧是你可以提供給別人的東西。

3. 智慧工作者將取代知識工作者

薩芬恩:你說過智慧工作者將取代知識工作者。什么是智慧工作者?

康利:“知識說話,智慧傾聽”,這是吉米·亨德里克斯的話。我認為知識是一種積累游戲,而智慧更像是一個除法方程。它將所有的知識提煉成真正重要的東西。知識工作者,這個詞是彼得·德魯克在 1959 年創(chuàng)造的。他的意思是,那些知道如何使用計算機為決策提供信息和數(shù)據(jù)的人,將成為這個星球上最有權勢的人。今天,世界上 10 家最有價值的公司中有 7 家是科技公司,所以知識工作者統(tǒng)治著世界。

我們所有的知識都在口袋里的小手機里??梢哉f,我們擁有豐富的知識。但如今我們更需要的是一點智慧。職場上的智慧工作者不僅僅是富有知識的人,而更多的是關于:你如何找到必要的和重要的東西?當我加入 Airbnb 時,公司有很多不同的戰(zhàn)略重點,多達 30 個。我的工作之一是,帶領高級領導團隊參加一場異地務虛會。我們花了三天時間研究所有這些戰(zhàn)略重點,然后說,“好吧,我們如何把這些提煉成明年的四個戰(zhàn)略重點?而且這家公司的每個人都要知道他們主要關注的是哪一個?!蔽艺J為這樣的研究很重要。

智慧工作者所做的另一件事是他們非常擅長周邊觀察,能夠看到周圍的角落,看到你今天做出的決定可能會對組織或聲譽產生的巨大影響。有很多組織都充滿了才華橫溢的年輕人,但他們中很少有人能將公司擴大規(guī)模。如果有人在這方面有經驗,知道如何在組織環(huán)境中處理各類事情,那將是非常有價值的。

薩芬恩:人工智能將取代知識工作,而真正有價值的是我們所做的選擇,也就是你所說的智慧,對嗎?

康利:沒錯,是的。至少在現(xiàn)階段,人工智能不會接管一切。但是,現(xiàn)實是人工智能和智慧有一些共同之處。它們都是關于模式識別的。而智慧有人類的特質在里面。

人工智能顯然是由數(shù)據(jù)驅動的,而不是靠直覺。因此,我認為在接下來的幾十年里,知識工作者會面臨一些風險。我認為,智慧工作者將會成為流行趨勢。

但是,關于智慧工作者的另一件事是,他們最好保持謙虛,因為這也正是他們成為智慧工作者的真正原因。當你認為自己無所不知的時候,就不再是一個智慧工作者了,因為你沒有足夠的好奇心,沒有意識到自己不僅是一個終身學習者,還是一個在 MEA 里所謂的長期學習者。

薩芬恩:所以我們在白宮有一位最近剛滿 80 歲的總統(tǒng),我們還看到迪士尼重新任命鮑勃·伊格爾為 CEO,盡管他已經 71 歲了。這對“65 歲作為退休年齡”的整個概念提出了質疑。我們對“經驗”和“年輕”的看法是否正在發(fā)生變化?

康利:正如亞瑟·布魯克斯(Arthur Brooks)在其《從強大到強大》(From Strength to Strength)一書中所寫的那樣,流動智力(Fluid intelligence)和固定智力(Crystallized intelligence)是有區(qū)別的。流動智力是指我們能夠保持專注和快速反映的能力。但隨著年齡的增長,我們更擅長的是固定智力,即整體和系統(tǒng)的思維,把點和點連接起來的能力。因此,我很希望有一個能夠把點連接起來的人管理迪士尼,像這樣的全球組織需要一個能夠綜合管理的人。

我想說的問題是,當一個人在同一個位置上呆得太久,就可能具有了習慣性:他們可能已經失去了嘗試新事物的開放性和意愿。

4. 最大限度地利用我們的后半生

薩芬恩:你說過,現(xiàn)代長者學院旨在幫助人們重新想象和重新規(guī)劃他們成年后的后半生。我們是否應該考慮在人生的某個階段重新開始?

康利:來到 MEA(現(xiàn)代長者學院)的人的平均年齡是 54 歲,他們平均認為自己能活到 90 歲。沒有多少人意識到,在 50 多歲的時候,成年生活其實才過了一半。我們如何幫助人們第一次開始這樣思考呢?

人的平均壽命一直在變化。在 20 世紀,美國人的平均壽命增加了 30 年。歷史上的基準是,你到了 65 歲,就該退休。然而,人的壽命確實在延長。

因此,要開始學習新事物,“學會再次成為初學者”是我們作為人類可以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之一。

薩芬恩:隨著預期壽命的增加,我們對生命階段的預期在某些方面卻保持著不變。我經常想到大學,人在十幾歲的時候去上大學,為期四年。這個系統(tǒng)是在預期壽命是 40 歲的時候創(chuàng)建的。

康利:是的,40 或 50 歲。

薩芬恩:在四年的時間里,你可以成為一名專家,而且你可以一直保持專家的身份,直到生命的盡頭。這在當今世界是不現(xiàn)實的。

康利:與一百年前相比,我們今天的職業(yè)變化要比過去快得多。在未來的 5 到 10 年里,我們將看到一些地區(qū)擁有美麗校園的文理學院倒閉,因為沒有足夠的年輕人,年輕人不再重視接受大學教育的價值。所以我認為,現(xiàn)在是我們重新構想教育并顛覆它的時候了。也許高等教育是時候考慮在人們 50 歲時創(chuàng)建一個“間隔年學院”了。

這不僅僅是關于技能的重新培養(yǎng),而是關于重新構建中年人的生活,重新想象接下來會發(fā)生什么。這也是我和我的聯(lián)合創(chuàng)始人杰夫·哈莫伊(Jeff Hamaoui)和克里斯蒂娜·斯珀伯(Christine Sperber)一起創(chuàng)建 MEA 的部分原因,因為我真的覺得,高等教育太過于關注年輕人了。我們需要一個中年加油站。我們常常在 20 歲的時候加滿油,把所有的知識都記在腦子里,然后開始駕駛我們的人生之車。然后在 50 歲左右,這輛車快要報廢了。但這沒關系,因為我們可能 55 歲或 60 歲就退休了,而且也許 65 歲就去世了。但今天,隨著壽命的延長,我們需要一個中年加油站!

薩芬恩:你說參加過這個項目的人平均年齡是 54 歲,但有些人在更年輕的時候就來到了這里。當這種情況開始發(fā)生時,你感到驚訝嗎?

康利:我們現(xiàn)在有來自全球 42 個國家的 3000 多名校友,最令人驚訝的是,他們有的年僅 28 歲,而有的已經 88 歲。我們 15% 的校友是千禧一代(譯者注:一般指 90 后)。令人驚訝的是,千禧一代居然會來到一所名為現(xiàn)代長者學院的學校。但如果你是一個職業(yè)運動員,而且你已經 35 歲了,那么你的確就是一個“長者”。如果你是硅谷的一名軟件工程師,而且你已經 40 歲了,那么你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。因此,人們來這里,不僅僅是因為他們覺得自己需要按下職業(yè)生涯的重啟按鈕,還因為我們是一所智慧學校。

在任何年齡,我們都可以重新定義自己與衰老的關系。有趣的是,在舊金山灣區(qū),每個人都驚嘆于最古老的紅杉樹。但誰會對老去的人類感到驚奇呢?我認為我們需要對此做出轉變,我們必須改變對衰老的看法。耶魯大學的貝克·利維博士已經證明,當我們把對衰老的看法從消極轉變?yōu)榉e極時,可能多活 7 年半,這比我們在 50 歲戒煙或 50 歲開始鍛煉帶來的好處還要多。那么,誰來幫助大家做這件有益的事情呢?

薩芬恩:我想,這就是我們今天在這里要做的事情。

我們注定會在某個時候遭遇中年危機嗎?

康利:幸福曲線是 U 型的,社會科學研究表明,在 45 至 50 歲左右,我們確實會在生活中經歷幸福的最低點,但這不一定是危機,也可能是來自中年的呼喚。這就是 MEA 的意義所在。我們將在這里開設兩個校區(qū),一個在 2024 年,一個在 2025 年。這可以將我們所做的一切擴大十倍。

5. 奇普·康利談現(xiàn)代長者學院的未來

薩芬恩:你在為 MEA 設立多個實體地點的問題上好像有點反復。在巴哈有一個中心,你說過要擴大規(guī)模,然后你撤回了這個想法,但現(xiàn)在它又回到了你的議程上。在這個過程中發(fā)生了什么?

康利:我一生中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以營利為目的的企業(yè)家,但現(xiàn)在我是一個社會企業(yè)家。因此,我現(xiàn)在不再試圖找到消費者的需求并滿足它,而是試圖找到社會的需求并滿足這一需求。我想擴大這件事的規(guī)模。我希望它盡可能地大,同時不失去它的靈魂。喬·杰比亞(Joe Gebbia)和我經常在 Airbnb 討論這個問題:規(guī)模vs靈魂?,F(xiàn)在我住的地方離學校只有 10 分鐘的步行路程,想象一下,我可以在 82 歲的時候在海灘上散步,教書,然后走回家。

聽起來很不錯。但隨著越來越多的公司來找我們說,“我們想要做一個 MEA 領導力智慧學院,”或者聯(lián)合國說,“你愿意幫助我們在健康老齡化上做些事情嗎?”我應該說‘不’嗎?我可能會說,我希望讓 MEA 保持小而有力。或者,我也希望影響更多的人。鮑勃,這有點難決策,我有點困惑。我不知道該怎么做,只能說我需要讓身邊的人都來支持我。我開始意識到自己不再是那個能干的人了。

薩芬恩:你們也開始推出所謂的“再生社區(qū)”。這是如何運作的?

康利:我們的再生社區(qū)是另一種顛覆。誰會想有一天住進退休社區(qū)呢?所以我們正在創(chuàng)建這些再生社區(qū)。杰夫·哈茂維(Jeff Hamaoui)在巴哈創(chuàng)建了第一個再生社區(qū)。這個社區(qū)的人有共同的精神氣質,他們喜歡“每周六晚上聚餐”的想法。他們喜歡走進生活的農場,采摘食物,每天早上進行冥想,諸如此類的事情。

無論是丹·布特納做的“藍色地帶”研究,還是哈佛大學的成人發(fā)展縱向研究,或者是斯坦福大學菲爾·皮佐博士的研究成果,這三個研究都表明,要想過上長壽的生活,最重要的變量是社區(qū),是你的社會關系。我們會買財產和責任保險,以備不時之需,但在生活中,我們的情感保險在哪里呢?

薩芬恩:這種社區(qū)的必要性不僅僅是針對特定年齡的人,對吧?

康利:孤獨感在每個年齡段都很普遍。但真正感到最孤獨、最迷茫的是 40 多歲的人。在 40 多歲的時候,人們意識到自己一直在跑步機上跑步,有很多事情要解決,沒時間搞好關系。

因此,MEA 社區(qū)的目的是創(chuàng)建 26 個區(qū)域分會。2022 年我們在全球 26 個區(qū)域分會舉辦了 220 場活動。

所以這是一個機會,不只是能讓有共同想法的人聚在一起,而且還是在真正地一起建立企業(yè)。

6. 現(xiàn)代長者學院的關鍵是什么?

薩芬恩:那么,對于 MEA,對于現(xiàn)代長者學院來說,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是什么?

康利:目前我是這家公司的唯一投資者,不過我們將在 2023 年籌集一些資金。我是首席執(zhí)行官,同時我也在教很多東西。

我是這件事的宇宙中心。我們如何在組織上和文化上實現(xiàn)轉變呢?

從更廣泛的角度來說,我希望能幫助創(chuàng)造一個世界,在這個世界里,我不會有五個朋友在中年時自殺,就像在大蕭條時期那樣。

我在中年時也有自殺的想法,這也是我決定賣掉公司的部分原因。

那時我失去了 5 個朋友,都是 42 歲至 52 歲的男性,其中 3 人是企業(yè)家。因為在大多數(shù)情況下,他們的凈資產就是他們的自我價值,名片決定了他們是誰。所以當這些人的生意失敗時,就沒有什么可依靠的了。

因此,真正重要的是幫助那些經常感到孤獨的人,而事實上,他們正在經歷的許多變故都是正常的過渡。當然,這段時間對女性來說,是更年期。對男性來說,是男性更年期。照顧父母,同時照顧孩子,父母去世,夾心世代,空巢,等等,人在中年會發(fā)生很多事情。

作為一個社會,我們在給予青少年關注方面做得很好,但我們花在“中年”這個詞上的時間卻很少。

薩芬恩:正如你所說,這是一個拐點,當走向成年的后半段時,我們在情感上或文化上都沒有特別準備好。

康利:路線圖在哪里?當你是一個 14 歲的孩子時,有一個路線圖,有學校輔導員,有課程,有你的父母,然后有大學申請。你按照流程通過這個系統(tǒng)就可以了。而等人到中年的時候,路線圖好像就消失了。

但在 MEA,我們生活在一個更加自由的世界里。我們的路線圖是,你在任何年齡都可以說,“我要嘗試一些新的東西。我要回去拿個碩士學位。我要創(chuàng)業(yè)了?!?/p>

考夫曼基金會的數(shù)據(jù)很有說服力。如今,美國有 25% 的企業(yè)是由老年人創(chuàng)辦的,他們的創(chuàng)業(yè)成功率是 20 多歲年輕人的兩倍。

所以有很多機會。但我們想站在幫助人們的最前沿,幫助人們認識到中年及中年以后的人,比他們自己認為的有更多的選擇。

薩芬恩:奇普,這太棒了。你對我們的聽眾有什么最后想說的嗎?

康利:我認為硅谷現(xiàn)在能做的最大的事情就是,為世界各地的現(xiàn)代長者和杰出的技術人員創(chuàng)造匹配的技術。這是一個具有兩面性的事情,這個現(xiàn)代長者知道這個,但想學習那個。這個年輕的技術專家知道這個,但想學習那個,把他們兩個放在一起,就是一種協(xié)同的關系。我希望在座的某位聽眾也能想出一個類似的東西。

譯者:Jane

關鍵詞:

相關閱讀:
熱點
圖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