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環(huán)球觀天下!傻白甜經(jīng)典《公主日記》回歸,我們?yōu)槭裁葱枰盁o腦”的小妞電影? 2022-11-28 17:33:46  來源:36氪

確認了,迪士尼將拍攝《公主日記》第三部。

前兩部的主演安妮·海瑟薇雖尚未確認出演,但已經(jīng)公開表示支持第三部電影,并稱如果對劇本滿意,就會回歸。


【資料圖】

“米婭”(《公主日記》主角名)不是近期唯一一個回歸的“公主”。時隔15年,迪士尼推出《魔法奇緣2:解除魔法》,艾米·亞當斯等主要演員集體回歸,該片已于11月18日上線迪士尼流媒體Disney。

《公主日記》和《魔法奇緣》有一個共同點:都是“小妞電影”。

很難給“小妞電影”下一個明確的定義,總的來說,這是一種以女性為主角,并旨在吸引女性觀眾的商業(yè)片,有更多的對白而非特效,更多討論親密關系而非展示刺激場面,常見劇情是美麗的女主角克服了某種缺點或差異,獲得真愛,迎來happy ending。有時小妞電影帶來的是輕松愉悅,有時是某種“賦權”感,也有時是乏味,像一塊嚼了過久的口香糖。

現(xiàn)在,大牌制作公司似乎重新將目光投向了這些由美女俊男主演的“歡喜冤家”式浪漫愛情喜劇。

我們還期待看見“小妞電影”嗎,又為什么依然期待?

有回憶,也有爭議

迪士尼 籌拍《公主 日記3 》的消息一出,世界各地的網(wǎng)友都在社交平臺上表達興奮和期待:“心理咨詢師幫不了我,但是原班人馬回歸的公主日記續(xù)集絕對可以”,“迪士尼趕緊開張大支票讓安妮·海瑟薇、克里斯·派恩和朱莉·安德魯斯都回來拍第三部,這不是開玩笑,這關乎我的命”。

我也是感到興奮的網(wǎng)友之一。從《公主日記》到《穿普拉達的女王》,安妮·海瑟薇在我心中永遠地具有一層柔光濾鏡。尤其是《穿普拉達的女王》,尚處在九年義務教育階段時,我看了不下五次,這部電影給我上了人生的重要一課:工作很苦,但你也不是全無辦法。為此我感謝它。

對于很多像我這樣的人來說,小妞電影是時光的印記,是回憶的錨。

上個月,《律政俏佳人》的一幀截圖在微博上被轉發(fā)超過1萬次,點贊近14萬次:畫面中心的女主角走在法院前長長的樓梯上,身旁清一色穿著黑西裝的人,把她的一身窈窕亮粉襯托得更加光彩奪目。

圖源微博@視覺志

微博下一條評論所說:“好羨慕她好像永遠不會被打壓,哪怕短暫地哭幾場,她自己想通了立馬可以振作起來?!绷硪粭l評論則更直白地發(fā)出宣言:“就要鮮亮張揚自信多彩,至少我就要?!?/p>

不過,盡管再看到回憶中的小妞電影時仍感激動,我也已經(jīng)很多年沒有看過了,上一次重新注意到“小妞電影”,是Netflix跳出來說這個詞不該存在。

2019年4月,Netflix發(fā)推特倡議“停止使用‘小妞電影’這一稱謂”,因為其固化了“只有女性愛看浪漫”的刻板印象,且窄化了這類電影提供的情緒價值,將之貶低為“微不足道的”。

認為小妞電影微不足道、缺乏價值的聲音早已有之。

2008年,凱瑟琳·畢格羅憑借《拆彈部隊》成為首位女性奧斯卡最佳導演,不少人對她的贊許是:“因為她拍的是硬核真電影,不是小妞的情情愛愛?!?/p>

愛看小妞電影的觀眾逐漸視之為羞于提起的guilty pleasure,Netflix的發(fā)言,倒可以看作是為其“正名”——雖然是以“除名”的方式進行。

而另一些人則認為,越是在男人愛看的電影是“大片”,女人愛看的電影是“小妞電影”這種環(huán)境下,就越是得維護“小妞電影”這個概念。

知名電影制作人,《西雅圖夜未眠》監(jiān)制琳達·奧布斯特(Lynda Obst)2011年撰文《為小妞電影辯護》,她寫道:“(小妞電影)讓女性扮演主角,扮演成長性故事的主角”,而并不只是“女朋友、蕩婦、配飾或蠢材”,“能夠進行真正的對話,而不是淪為低俗笑話的佐料”。

甚至有人直言:“如果取消了小妞電影這個類別,女人能不能成為電影主角還不一定呢?!?/p>

類似觀點認為,小妞電影不僅為女性角色開拓出了更寬廣的戲路、更多樣的人設——比如梅麗爾·斯特里普就借助《穿普拉達的女王》《朱莉和茱莉亞》等電影迎來了事業(yè)第二春——還為女性影視從業(yè)者提供了更多的工作機會。

然而,盡管讓女性做了主角,但參差不齊的影片質量,和起起伏伏的文化批評,讓這種電影的名聲實際上越來越壞:沒內涵、強化刻板印象、鼓吹消費主義、正當化主流觀念……

電影理論家希拉里·拉德納 (Hilary Radner)在其2011年出版的著作《新女性主義電影:少女電影、小妞電影和消費文化》 中寫道,被許多人認為缺乏實質內容的小妞電影,表現(xiàn)出是“令人難以置信的異性戀霸權和白人霸權”。而早在1990年,電影學者帕特里夏·艾倫斯(Patricia Erens)就在《女性主義電影評論中的問題》里批評,小妞電影助長了每個女人的“父權無意識”。

小妞電影名聲越來越差的同時,想演好一個小妞,也并不容易。由于劇情簡單、特效全無,這種電影的成功幾乎全仰賴表演張力,主角要美得主流,又要美得親和、沒有攻擊性,能讓觀眾代入、共情。

2007年上映的《保姆日記》,由斯嘉麗·約翰遜主演,許多人覺得她“過分漂亮,無法將其當作小保姆”,這部電影最終票房不足2600萬美元。兩年后,約翰遜在《他其實沒那么喜歡你》中飾演一名不得志的歌手,她的明艷和難掩的“星味”都得到了合理解釋,但這部電影卻被《衛(wèi)報》評價:“一部性別歧視的浪漫喜劇提供的約會建議、流行文化鼓吹的自我厭惡,是女人最不需要的東西了?!?/p>

小妞電影消亡史

小妞電影并不一直背負著這些爭議。

最初,以女性視角敘事是一種新奇而有益的趨勢,關于愛情、友情、自我成長的探討激發(fā)了無限共鳴。

1961年上映的《蒂凡尼的早餐》,被認為是當代“小妞電影”的先行者。這部探討了都市人孤獨感和拜金主義的電影中,奧黛麗·赫本飾演的女主角荷莉其實早早就結了婚,也早早就開始了不斷出逃的旅程,從德克薩斯逃到紐約,成為一個把男人視作搖錢樹的交際花,最愛就著蒂凡尼精美的櫥窗吃早餐,卻也想要建立可依賴的親密關系。

該片呈現(xiàn)了女性生活的多個命題,和此前成風的“黑色電影”不同,沒有將女主角刻畫成高度性化的“蛇蝎美人”,而是展現(xiàn)了她的主體性,并以一個圓滿結局收尾。值得一提的是,這部電影在“時尚”這方面交出了滿分答卷——潮流元素逐漸成為小妞電影的重要賣點。

赫本在片中的每一個造型,從頭上戴的寬檐帽子,到鼻子上架的大墨鏡,再到脖子上的珍珠項鏈、顏色鮮亮的風衣長裙,都引得時尚博主們截下來逐幀分析。其中最具標志性的,是她的小黑裙造型,那條紀梵希的小黑裙在2006年拍出了七倍于起拍價的467200英鎊。

上世紀80、90年代,致力于養(yǎng)眼又暖心的“小妞電影”真正成為了一個概念。

1989年上映的《當哈利碰上莎莉》是一座里程碑。兩位主角對親密關系的探討和爭論構成了劇情主線,他們提到的一些概念被沿用至今,比如“高維護成本”(high maintenance)和“過渡人士”(transitional person),而核心問題“男女可以只是朋友嗎”,到現(xiàn)在還是能吵上熱搜的話題。

《老友記》中關于“high maintenance”的討論

一 篇評 論說得精妙: “多年以來,《當哈利碰上莎莉》已經(jīng)成為現(xiàn)代電影的精髓,既讓人自我感覺良好,又不知何故似乎包含了某種真理。

女主角梅格·瑞恩乘勝追擊,后來又主演了《西雅圖夜未眠》和《電子情書》等經(jīng)典小妞電影,一時成為“小妞”代言人。

在這個領域,另一位不得不提的演員是茱莉亞·羅伯茨。1990年,《風月俏佳人》上映,時年23歲的羅伯茨第一次做電影女主角便一舉成名。那時,她正處于顏值巔峰期,將妓女薇薇安身上世故的天真表演得絲絲入扣,風情與優(yōu)雅并存,笑容可縫合一切世俗的煩惱??恐@個角色,羅伯茨獲提名奧斯卡最佳女主角。此后,她又在《人人都說我愛你》《我最好朋友的婚禮》《諾丁山》等浪漫喜劇中散發(fā)魅力。

90年代之后,應和自由主義、個人主義思潮的小妞電影迎來了快速發(fā)展期,每年總有那么一兩部,甚至好幾部,講述著浪漫而精巧的愛情或成長故事,無關宏旨,但擁躉甚眾。

進入新千年,《特工佳麗》《BJ單身日記》《律政俏佳人》等作品帶領小妞電影走向爆火,這種電影類型的存在感越來越強。2009年更被戲稱為“女人年”,《朱莉與茱莉亞》等多部小妞電影席卷銀幕,星光熠熠間攬下過億票房。

這些載入影史的作品,看到了女性對更獨立、更勇敢、更自信的向往,看到了女性“不足為外人道”的煩惱和掙扎。

反映高中生活的《賤女孩》(2004),刻畫了很多人的青春期煩惱

我們仍然想要被看見、被理解,這是小妞電影不滅的熒光。

但“女人年”似乎就是小妞電影的絕唱了。據(jù)電影數(shù)據(jù)網(wǎng)站The Numbers統(tǒng)計,除了2018年橫空出世的亞裔電影《摘金奇緣》,票房最高的25部小妞電影全部在2010年以前上映。

問題也許恰恰出在,小妞電影太好賺了。

《當哈利碰上莎莉》的制作方哥倫比亞電影公司當時并不認為,和《蝙蝠俠》等同期大片相比,這種“小情小愛”能有多少號召力,于是選擇先在幾個城市小范圍試水,等“自來水”們的正面反饋引起更多人的興趣時,再逐漸擴大上映范圍。最后,該片北美票房達到9280萬美元,遠遠超出1600萬美元的成本。梅格·瑞恩靠演小妞,全球累計票房超過8.7億美元。

《風月俏佳人》的票房成績和片中薇薇安的變裝一樣驚艷,全球票房達4.63億美元,是當年全球電影的第三名。茱莉亞·羅伯茨也成為好萊塢“票房靈藥”。

不需要先進尖端的特效,不需要激烈震撼的大場面,低成本制作的小妞電影足以撬動高票房,并在觀眾心中停駐很多年。

挪威劇SKAM第三季引用《風月俏佳人》臺詞

嗅覺敏銳的 影視行業(yè)怎會錯過這樣一片藍海?

在被徹底收編入成熟生產(chǎn)鏈后,小妞電影不可避免地變味了——因為風味總是不變。好萊塢信奉“百招全不如一招鮮”,一個套路能賺錢,就都按這個套路來,直到這個套路玩不下去了,棄之。

小妞電影曾因把握住了女性經(jīng)歷和情緒的“最大公約數(shù)”而被垂青,但是,當想賺“熱錢”的同類電影大量涌向市場,對“女性生活”的刻畫越來越浮于表面甚或嘩眾取寵,且不顧時代觀念的變化,其魔力也就被削弱了。

2010年之后,隨著流媒體嶄露頭角,制片廠不再依賴中低成本的電影, 而是將精力集中于打造超級英雄的宇宙,制作更多“大片”,同時切出一個小角,留給要沖擊頒獎季的“奧斯卡式電影”和獨立藝術電影。總是熨帖可靠如家里沙發(fā)的小妞電影逐漸淡出大銀幕,更多轉移到了流媒體上。

小妞電影,大勢已去。

風又刮回來了?

等等,但是讓我們念念不忘的小妞們,似乎又紛紛回到我們身邊了——真的就還是那些人。

除了前文提到的迪士尼籌拍《公主日記3》、艾米·亞當斯再演吉賽爾公主,剛過55歲生日的茱莉亞·羅伯茨,也剛剛上映了新作《天堂門票》,與喬治·克魯尼飾演一對離異夫妻,試圖聯(lián)手規(guī)勸她們的“戀愛腦”女兒。 久違的林賽·羅韓,則以Netflix出品的《圣誕傾情》宣告復出,演一個失了憶的富家大小姐,誤入藍領階級家庭,展開一系列你我都想象得出來的歡樂戲碼。

《魔法奇緣2》劇照,吉賽爾公主面臨“中年危機”

制作公司怎么又把寶押在過氣小妞身上了?

——那當然還是因為有錢賺。

正如2008年的經(jīng)濟危機很大程度上助推了輕松愉快的小妞電影霸占市場,站在當下這個充滿不確定性的節(jié)點,我們恐怕也更加需要一些“小確幸”,讓自己感覺良好,哪怕只是一小會兒。

《ELLE》雜志2018年刊登的一篇文章,將看小妞電影的感受與“crush”類比,形容這種時長在90至120分鐘的沉浸式心靈馬殺雞是“短暫但華麗的海市蜃樓”。

“當我們筋疲力盡、憤世嫉俗、對世界不信任時,我們可以轉向可預測的、快樂的、放縱的體驗,讓更多的人在我們一直喜愛的故事中看到自己?!蔽恼聦懙?。

電影公司看準了人們的心理需求,又對小妞電影產(chǎn)生了興趣。

找來自帶懷舊濾鏡和票房號召力的“小妞”們,隔著十數(shù)年的時光,續(xù)寫“真愛故事”,是取巧,但恐怕也有某種無奈——能展現(xiàn)小妞魅力的演員,其實不多。

赫本出演《蒂凡尼的早餐》時,剛生下第一個兒子不久,這部電影是她的轉型復出之作。片中,她仍然像《羅馬假日》中的公主那樣靈動俏麗,眉眼間又多了幾分精明,把“交際花”這個突破性角色演得非常成功。

曾經(jīng)的電影明星會把演一個小妞當作職業(yè)生涯中的跳板,但是對于現(xiàn)在的女演員,面對已經(jīng)發(fā)展成熟到有些熟透了的小妞電影,如果可以,她們會選擇直接跳過。

畢竟,如果像詹妮弗·勞倫斯那樣,20歲就靠獨立電影《冬天的骨頭》獲得了奧斯卡提名,或者像艾瑪·斯通、克里斯汀·斯圖爾特或贊達亞,雖然演“傻白甜”“瑪麗蘇”出身,但現(xiàn)在拿到的都是最頂級的資源,再或者像瑪格特·羅比,憑借小丑女永遠地在超英混剪里占有一席之地,又怎么可能“退回”到去演一個小妞?

綜合考慮下來,“老牌小妞”或許是最“實惠”的選擇。但這樣的取巧,似乎陷入了某種尷尬境地。

《天堂門票》的豆瓣評分只有6.3,不少網(wǎng)友對該片價值取向提出了質疑,直言:“像本片這樣過度神化一見鐘情、鼓勵剛出校門的年輕女性盲目為婚姻放棄事業(yè)挺缺德的?!薄妒フQ傾情》連這點爭議都沒有了,徒留“俗套”二字。而《魔法奇緣2:解除魔法》則獲得短評:“確實把魔法給我解除了就是。”

《天堂門票》劇照

正如前文所述,小妞電影真正打動人心的力量在于展現(xiàn)理解,激起共情,但這不是說幾句“體己話”,或找回老演員就能構建的,要真正獲得觀眾的認同,小妞電影得與時俱進。

專做文娛領域數(shù)據(jù)分析的平臺Ranker2021年時發(fā)起過“史上最佳浪漫喜劇”投票,超過一萬多名參與者投票結果顯示,千禧一代最喜歡《我恨你的10件事》(1999),而“嬰兒潮一代”(1946年初至1964年底出生)喜歡《當哈利碰上莎莉》。

網(wǎng)站分析,嬰兒潮一代在“自由戀愛”運動中成長起來,該運動試圖將性與愛分開,將人們從“壓抑的傳統(tǒng)婚戀范式”中解放出來,而《當哈利碰上莎莉》是對此運動的反思。之于千禧一代,他們樂于接受兩個截然相反的人相愛,但前提是各自保留獨立性,《我恨你的10件事》讓“憤怒的女性主義者”凱特擁有了一個尊重她的愛人,既擁抱了古老的真愛觀念,又滿足了要求平等的現(xiàn)代標準,“如果這不是理想的千禧一代浪漫喜劇,那我不知道什么才是”。

《我恨你的10件事》劇照

當小妞電影跟上了觀眾的節(jié)奏,讓觀眾認可了角色、代入了角色,電影中的糾結、成長和最終(必將到來)的美好結局,也必將讓觀眾感懷、欣慰。

這種快慰有時候是調侃式、自嘲式的。正像某豆瓣網(wǎng)友評論《特工佳麗》:“喜歡女主角頭發(fā)梳不開的樣子,因為我是那樣的,看到她變美女我也很高興,因為我有希望了?!?/p>

這種快慰有時候也是激蕩于心靈的?!栋材荨せ魻枴贰懂敼錾仙颉贰逗蜕?00天》等電影,都因諷刺和解構當時流行的愛情觀念,引起過轟動,然而,現(xiàn)在能給觀眾“會心一擊”的小妞電影已十分罕見。

許多影視從業(yè)者認為,這是因為拍攝小妞電影的監(jiān)視器背后,坐著的多是男人。

在小妞電影還“如日中天”時,女性編劇、導演和制片人在行業(yè)中的地位也并不高。根據(jù)圣地亞哥州立大學教授瑪莎·勞森 (Martha Lauzen) 名為“賽璐珞天花板”(Celluloid Ceiling)的研究,2000 年美國和加拿大票房收入最高的 250 部電影中有 11% 是由女性導演的,而這一數(shù)字在 2007 年下降到 6%。多名女性從業(yè)者在接受路透社采訪時認同,要改變女性主導的電影只能得到“二等待遇”的惡性循環(huán),必須提拔更多的女性成為制片廠高管。

在《為小妞電影辯護》中,奧布斯特也論述,小妞電影并不天然就意味著淺薄或模式化,問題在于“沒有足夠的女導演來操縱攝像機”,導致名義上為女性觀眾定制的電影,其實缺乏真實女性的洞察,抓不準女性觀眾的喜好,常常淪為各種元素的無效堆疊,進而又導致小妞電影被不斷矮化、污名化。

所以,和安妮·海瑟薇能否回歸《公主日記》同樣重要的問題,是續(xù)作將由誰講述什么樣的故事。這個新的故事能否仍然讓觀眾感到被理解、被治愈,仿佛經(jīng)歷了一場令自己目眩神迷的“crush”,滿足小妞電影的使命?

我反正還是挺期待的。

關鍵詞: 公主日記 魔法奇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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